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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生奶喵不怕鼠(五)又名一桩凶案引发的恋爱

   从陷空岛到汴京乘船不出意外要行上七八日,若是走陆路,快马加鞭四日左右便可抵达,不过展昭执意要走水路,白玉堂没有多问便答应了,当然是挑了岛上最好的客船和信得过的几个船夫专门护送二人。

  已是第三天夜里,行至宽阔河段,船夫掌灯,船只悠然前进,天地浩大,显得船只格外渺小伶仃。

    昏暗中一袭白衣在船头独立,舱室的幕帘忽然被撩起,暖黄的灯光倾泻出来。

    吃过晚饭白玉堂小憩了一会,醒来身边空无一人,出了客舱才发现竟睡了一个多时辰,一眼就看到船头一抹白,白玉堂伸展着臂膀朝船头走去。

    “很快就到啦。”白玉堂望着苍蓝色的水面说道。

    眼睛在那人脸上走了一圈终是无力垂下,展昭把头轻轻靠在白玉堂肩上,

    “我倒是希望没那么快到。”

    白玉堂是个粗中有细的人,展昭的心思他已看透几分,只是...

    “猫儿,你不想恢复记忆吗?”

    展昭抬起头,“不是不想,我只是觉得现在的一切都很好,和你们在一起,一起在陷空岛生活,我怕我会接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变化。”

    原来是在担心这个,怪不得这几天饭不思茶不想的,白玉堂捏起展昭肉嘟嘟的脸蛋,

    “嗯,你这当的是陷空岛的六少爷,要是换做其他人家你早就跑路了。”

    展昭以为白玉堂是在说他过惯了锦衣玉食的好日子害怕吃苦,猫眼圆睁,一巴掌打掉那只不老实的手:

    “我才不是那种贪图荣华富贵的人!”

    白玉堂也是随口一说,没想到展昭反应那么大,一定是这两天憋出来的火气,白玉堂赶紧把人拉进怀里。

    “我说错话了,你打我吧,只要不把我推下船怎么都行。”

    感觉到那人把手提起又放下,半天没有了动静,抬起手触到一片湿润,

     “猫儿!”白玉堂退开一步,展昭望着他,眼底似这河水蓄满粼粼水光,映着一抹朦胧白影。

    展昭胡乱将脸一抹,白玉堂拇指拂过为他擦干泪痕,静默了许久,沸热的情感终于平复下去。

    “展昭,”白玉堂柔声道:“你知道吗?无论我再怎么希望,你注定不是我一个人的展昭,我也曾想过,假如你一直都是现在这个样子,什么朝廷什么开封府统统不要去管,我们就这样在陷空岛呆一辈子该有多好。但是这样我会愧疚,我会谴责自己,因为我知道展昭是个胸怀家国、提刀为百姓的有志男儿,绝不愿意庸庸碌碌虚度一生,纵使我对你千般好也是在自私自欺,你有权利找回以前的自己。”

    暗青色长空中明月静悬,水面上一片斑驳。

    “那你会一直陪着我吗?”

    “当然会,展昭是天下人的,但是猫儿必须是我一个人的。”

    展昭用力拽住白玉堂的衣袖,“如果我变得不一样了,你也不能反悔!”

    白玉堂心头一阵酸痛,环住展昭的腰身轻吻他的脸颊,

    “放心吧,我一定不会放走你。”

    只愿君心似我心, 定不负相思意。

   

    “展护卫回来了!”

    “!...先生以后不要彻夜看书了,眼神都不好使了,这分明是白少侠嘛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的是后面那一位。”

    “啊呀!怎么有两个白少侠!难不成是我年纪大了老眼昏花?”

    “大人...”

    说话间两个身著精白锦衣的人走了进来,往前并排一站长身玉立,好似天上星辰化作肉身坠入凡间。

    “大人,公孙先生,我把展昭带回来了。”    

    包拯小声叹道原来真的是展护卫,公孙策轻咳一声走上前去。

    “包大人,公孙先生。”展昭一一问好。

    “无怪大人第一眼没有认出你,”公孙策握住展昭肩头上下打量一番,“宗之潇洒美少年,皎如玉树临风前。”

    展昭腼腆一笑也不知听没听懂,却看见白玉堂正盯着他不加掩饰地笑着。

    “公孙先生,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?”白玉堂道。

    公孙策一捋长髯似胸有成竹,“不急,旅途劳顿,你们先去休息养精蓄锐,详细安排我稍晚告知。”  

    白玉堂点点头向包拯和公孙策作揖告辞,遂与展昭一起朝他的房间走去。

    展昭的住处不大,但正对院落中央,清净明朗,两侧桃李成双正值花期,无论是早间练功还是月下抒情都颇具雅性。

    白玉堂将门推开,房间整洁如初,看样子每天都有人打扫整理。

    展昭长舒一声趴倒在床上,白玉堂笑着放下行囊,走到床边将他的靴子脱下,

   “累坏了吧,好好躺着睡会儿。”

    展昭翻身到里侧,有气无力地支起上身,拍拍床榻,

   “你也一起睡一会吧。”

    白玉堂坐到床边,“我不困。”

    展昭不依不饶,“那你就躺一下,我一个人睡不着。”

    白玉堂从柜子里拿出个枕头,这也是专门给他准备的,毕竟由于各种突发原因白玉堂没少借住过这里。

    两个枕头拼在了一起,白玉堂把薄被抖开,展昭已将外衣除尽躺好,像每晚在陷空岛一样,白玉堂也褪去外衫将展昭侧拥入怀,看着那人闭上了双眼白玉堂也合目养神。

    许久,身侧传来均匀的呼吸声,白玉堂睁开眼睛,正对上两只明亮有神的猫眼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那人语气甜软,“五哥,你真好看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睡觉就是在一直偷看我?”白玉堂无奈抚上他的发丝。

    “白天我睡不着。”展昭又想到了什么,“我可没偷看,是你自己给我看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再仔细看看。”白玉堂起了调戏他的心思将脸凑得更近,一双桃花眼似月牙微微下弯,黑白朦胧,看得展昭似醉非醉。

    “好了我看完了!”展昭伸出手把得寸进尺越贴越近的白玉堂往外推搡,却被他温柔擒住。

    “别动。”

    展昭腿根一颤已被封住口中气息,吃惊之余一条软滑之物趁乱打入内部,展昭下意识咬紧牙关,大有一种“城在人在,城毁人亡”的意思。

    白玉堂终是败下阵来,一脸邪笑地舔舔嘴唇,“怎么样?要不要继续啊?”

    展昭“嗖”地把被子拉到头顶,“我睡觉了!”

    白玉堂伸出手指去缠绕露在外面的秀发,“你躲得了一时躲得了一世?”气得大猫茧子蛹动了两下,这越发得了白玉堂的意,不过在有人爆发之前白玉堂适时收了手,抱住猫茧梦里相会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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